他也没办法。
“有事有事。”沈西祠将手机拿出来，调出来一个很多年前的采访，拿给沈莫寒看道，“你看看，我终于找到上次感觉厉南薇像谁了。”
沈莫寒垂眸看着手机，现是很多年前的一个电影布会。他看一眼屏幕上面的几张脸，问道，“所以，你是想说厉南薇长得像是主角？”
这个主角他记得当年好像还很出名。
不想，沈西祠却摇摇头，他将画面暂停，又将暂停的画面放大，将角落里面的一个人展现给沈莫寒看，他道，“你看看，厉南薇和这个人长得像不像？”
他之前也是研究国内电影展史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这个女人。
沈莫寒原本就只是随意地看一眼，不过等看清之后，眸光也渐渐沉下来，他道，“截图给我。”
他要给祁亦霆看看。
——卿家。
男人的脚步踩在走廊里面，步伐十分平稳。对方虽然从背影上来看，已经有几分老态，但是身形依旧十分挺拔，看不出半点儿颓然，就只有鬓角的白彰显出男人的年纪。
男人抬手敲门。
“进。”卿飞羽的声音从房间里面响起，她在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眼神都浮现出几分欢喜来，她上前一步，笑着开口道，“白老，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要是知道您回来的话，就让人去接您了。”
被称为“白老”的男人并没有抬头，垂眸不知在看着什么，好半晌才对卿飞羽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见卿大小姐你么？听说，娜娜也回来了？”
“嗯，娜娜前不久回来的。”卿飞羽反应过来，拿手机给卿蕴娜短信，让卿蕴娜赶紧回来，又对着男人道，“白老您坐，还是和以前一样，喝乌龙茶吗？”
白老哈哈一笑，对卿飞羽道，“亏你还记得老头子我的喜好。”
“您的喜好我一直都记得的。”卿飞羽对着男人微微一笑，然后抬脚去冲泡茶叶，她并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样子，反而看上去十分欢喜。
可以看得出来，男人对她来说很重要。
“好久不见，小姐可比老头子走的时候长大多了，也漂亮多了。”白老毫不吝啬自己对卿飞羽的夸奖，赞许地道，“听说现在卿家基本上都是大小姐在处理，果然是令人认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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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飞羽被老头子夸得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她垂眸细细地擦着茶杯，语气带着几分害羞地道，“您就别打趣我了。家里还是家主在照料的，我年纪还小，照顾不了那么全面。”
虽说白老很喜欢她，但是卿飞羽也很清楚，白老是站在家主那边的。
“您……”卿飞羽泡着茶，回头看向白老，试探着问道，“是为那件事情回来的吗？”
两人目光对上。
白老一双异瞳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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