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西说“溢价高了才吃,溢价不高我不吃。”
孙福怼道“你奶奶的,就喜欢吃亏是吧?”
孙鹤钰没有说话,冷冷地离我很远。
十分钟前,我在附近的私立医院上了碘伏,缠了绷带。
现在,我等着服务员上海参烩面、酱汁鲍鱼、澳洲大龙虾等等。
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就像之前,我迫不得已伤害到了沈河,沈河也在后面对我进行了肉体上的伤害。
我身边只坐着沈河一个人,其他的人,孙福、孙鹤钰、上官西,全都坐在了对面。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很想跟孙鹤钰解释清楚的,可惜一直迟迟没有机会。
因为曾经有位贤者说道如果两个女人都在场,那你就不要在这位女人面前,去提及另一位女人。
什么?你问我这是哪个贤者说的,
呃……是我说的。
我只能找机会。思来想去,我掏出手机,给上官西过去一条短信
“你想办法把沈河弄走,我要给孙鹤钰解释事情。”
上官西听到自己手机响了,下意识看了眼手机,随后会心一笑。
“妹子,我找你说点事儿。”他站起身,对沈河挥挥手。
沈河冷冰冰地说“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吧。”
“不行啊,涉及到你们私密的事儿。”上官西装出一副难办的嘴脸,“在这儿说的话,你会害羞的。”
“那你们就去别处说吧!”我那verygood的老丈人说,“别弄得谁也下不来台面了。”
终于是让上官西把沈河带走了,餐桌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赶紧对孙鹤钰解释“小钰,你听我解释,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鹤钰没有说话,歪过头看着窗外。
“小钰,”孙福说,“你男朋友问你话呢!不回答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说来也怪,自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孙福已经不像在常山市初次见面那么呆了,而且好几次说话都恰到好处,这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狐妖附身了。
当然这也就是瞎怀疑,毕竟没有证据,一切就都是虚假的猜疑。
孙鹤钰还是没正眼看我,但终于开口了“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嘁,喜新厌旧的臭男人。”
“呼,你能说话真是太好了。”我深出一口气,“再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中巫术变哑巴了呢。”
“爸,你看他。”孙鹤钰转向孙福。
“呃……”孙福想了想,“他这话说得虽然也有点过分,但毕竟是关心你。”
女人,是非常奇妙的存在。
生气的女人,更是难以琢磨的群体。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说如果你想猜透生气的女人在想什么,不如去买一注大乐透。
好吧,五行上将没说过这话,这是我编的。
不过,起码我知道,自己做的对了错了先放一边,一定要给她道个歉。
于是摆正态度,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我承认是我的错。”
孙福打辅助说“你看他都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他吧。”
孙鹤钰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我刚想狡辩一番,打算说咱俩又没结婚,这只能说是道德不检点,而且我是被冤枉的,根本不算道德不检点。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河就气鼓鼓地大跨步来了,手里端着一杯黄色液体,泼到了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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