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什麼事？”
夏念森沒有多囉嗦，第一句話就直入主題。
齊箏也省了和他浪費時間：&1dquo;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家和學校是有深度合作的，對嗎？”
夏念森挑挑眉：&1dquo;嗯。怎麼了？”
齊箏對他沒否認這點感到慶幸，道：&1dquo;那你肯定有辦法聯繫學校的論壇，讓他們刪帖子吧？”
非常誠懇的語氣，夏念森第一次從齊箏的嘴裡聽到。
見夏念森不說話，齊箏向兩人之間的桌子湊近了一些，目光問詢。
夏念森沉默半晌，卻看向了周圍。
下課的高峰期還沒過，許多從不同方向而來的人都在往出口走去。
兩人所在的休息區擺了幾張造型別致的桌椅，齊箏挑了顯眼的一張，明顯是為了讓他能最快鎖定位置。
她不是個急性子的人，也不是個愛熱鬧的人，如果按照她平時的習慣，必然是會選在角落的位置。所以夏念森剛到的第一眼，其實是往角落看去。
他當然可以理解成是齊箏為了他的方便才這麼做，但當她問出那個問題，夏念森就知道根本不是。
&1dquo;刪帖子？”夏念森將目光重落回齊箏身上，帶上了慣常有些輕蔑的冷漠，&1dquo;刪什麼帖子？”
齊箏並不避諱：&1dquo;你應該知道的，紀懷序的事。”
夏念森不意外：&1dquo;哦，他啊。”
他頓了頓，卻是明知故問：&1dquo;他怎麼了？”
齊箏盯著他的眼睛。一秒，兩秒。
最後她坐直了身體，語調未變：&1dquo;他爸媽來找他了。”
夏念森點點頭：&1dquo;哦。”
他沒有去問紀懷序爸媽來找他又如何，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
齊箏的手在桌下慢慢握成了拳，又鬆開：&1dquo;可以幫個忙嗎？”
夏念森像是真的認真思考了片刻：&1dquo;刪帖？這個我還真幫不了。”
他有些為難的樣子：&1dquo;我哪有這麼大權力？學校又不是我家開的。論壇表面上是學生在管，實際上學生又不能真做決定，況且我又不接觸這種東西。”
&1dquo;就是因為知道是這樣，所以才想請你幫忙。”
齊箏仍舊在耐心地說明，這反倒讓夏念森心裡不是滋味了起來。
他撇開剛才在談論的話題，轉而問道：&1dquo;你為了他求我？”
齊箏沒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卻並沒有否定的意思。
&1dquo;呵。”夏念森傾身過去，問得有些不懷好意，&1dquo;他到底跟你什麼關係啊？”
齊箏直視著他，並不退怯：&1dquo;他幫過我。”
&1dquo;你不會是說那天晚上幫你墊了錢吧？”夏念森輕笑，&1dquo;你猜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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