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執拇指落在她的唇瓣上,重重的揉搓了幾下,漆眸染上了點點笑意,「不想讓她們傷心,那孤奉旨娶了林三姑娘,裊裊可願……」
話還沒說完,那雙漂亮的眼睛倏地瞪圓了一圈,小臉也顯然已經的染上了一抹羞惱的紅暈。
6執驀地想起沈靈書剛入京那年,世人稱讚她容貌最多的就是這雙眼眸,望向你時仿佛像是山間的清泉,不含一絲雜質,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那份純然里又增添了一絲嫵媚的嬌俏,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6執掌心漸漸收緊,沈靈書被那滾燙的溫度頓時嚇退了氣勢,她小手輕輕點了點他衣襟上的藏青色扣子,口型道,「說正事,雲霜——」
「可我現在就想吻你。」
沈靈書小臉被他碰著,身子朝後靠去,抵在了牆邊的一瞬,他的掌心貼在了她的後腦勺。
小書房內的楹窗被風吹得開合,幔帳紛飛,細碎的光影如同金色的光斑一樣落在了兩人身上。
沈靈書手被他按在了牆上,漸漸舉過了杏眸,唇齒間攻城略地,她輕輕翕合著被他吮著軟舌,一會兒用力一會兒放慢節奏,教她小臉早就紅了個透。
他吻得愈來愈重,舔舐著她的下巴,又去逗弄她的耳瓣,龍涎香的淡淡吐息讓她心抖不已,那紅暈自耳根至脖頸,在雪白肌膚間蔓延。
十六歲的沈靈書還帶著一分青澀和初熟的懵懂,可分開這三年,她發育的更為熨貼,除去柳腰纖纖,該長的地方一樣沒少長,帶著一股果實飽滿的嫵媚,偏偏那張小臉仍舊純淨懵懂,又純又欲,勾得6執食指落在了蝴蝶骨上那淡金色的蓮花扣子上。
「嘭」的一下,沈靈書美眸顫了顫,她聽見後背小衣扣子蹦開的聲音。
她咬了咬唇,抬眸瞪著她,這人竟然用扯的,她已經記不清這是被他撕碎的第幾件衣裳了。
「賠你。」6執吻了吻她的眼皮,啞著嗓子道。
窗邊倒映著著淡淡的淺金色日光,幔帳上的兩具身影如畫勾纏,6執摟起桌案上衣裳破碎不堪的小人兒,任她羞惱的在自己腰間擰了一把。
被他折騰了一番,沈靈書說話都帶著餘韻的顫聲,雙腿亦控制不住的微微發抖。
6執看著她如此大的反應,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唇,「怎的還是這麼敏感?」
沈靈書美眸瞪了他一眼,連拌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小手輕輕撫著心跳,平復著。
歲歲就在隔壁,這書房本也就是被一架屏風隔出來的,本屬於一間屋子,他也不知道收斂點。
6執似是猜到了她所想,把玩著她手指的動作停住,下頜輕蹭了蹭她的髮絲,「先帶你去洗洗再說正事。」
說著,他橫腰將她抱了起來,徑直朝隔壁淨室走。
沈靈書心懸在胸口,一直朝院外張望著,這青天白日的。
洗完後沈靈書將6執攆了出去,自己重挑了一件淺碧色的裙子兩個人在花廳坐下。
采茵備好了茶點後便退了下去。
沈靈書潤了潤嗓子,這才急忙與他道,「上午的刺客是奔著雲霜而去,夏苗在即,雲霜若是死了,朝中那些言官定要彈劾殿下,殿下還要儘早找到她才好。」
6執看著小姑娘侃侃而談的樣子,忍不住抿唇,「孤知道,祁時安這會兒已經帶人去了兵部去查。至於那雲霜,此刻應該在6瀾的寢殿了。」
沈靈書倒吸了口涼氣,這麼快?
「那宰相府的那位四姑娘,她可知麼?」
6執點頭。
沈靈書露出了一臉惋惜的表情,陳幼眠這個人她早年在宮中春宴時見過,那個時候她穿著一件紫色羅裙,怯生生的跟著宰相夫人後面,模樣生得很乖,
不過雲霜眼下能安然無恙最好,至於那三個人之間的事,好像怎麼看都是一局死棋,無解了。
「殿下。」沈靈書又輕輕喚他。
6執把玩著她柔軟的青絲,微微挑起眉,示意她繼續說。
沈靈書認真道:「這幾日您還是多加小心,我怕那背後之人這次沒成功,還在暗地裡等待機會下手。」
「你是在擔心孤?」6執對上那雙透亮的眼睛,低聲問道。
沈靈書小臉羞得一紅,頓時垂下頭,唇邊輕輕嗯嗯了聲。
他大掌輕拍了拍她的胯,將人帶到了自己腿上,手臂環著她的腰。
這樣背對著他的動作,沈靈書只覺得危險,心中亦是抑制不住的羞赧。她轉過了小臉,手臂勾在他的脖頸上,岔開話題,「殿下怎麼說服了林家人來我這的?」
6執不答,只是橫在腰間的手往上提了提,那麼一攏,滿月在懷。
沈靈書小臉頓時像是煮熟的蟹子,唇齒下意識的咬在一起,無聲承受著。
6執手中揉搓著飽滿蓮花,眼色暗了下去,漸漸變得深邃。
沈靈書瞧著不對勁,想挪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去,可那桎梏著的如鐵手臂自然不願,一來二去,倒像是她這嬌軟的身子在蓄意勾引。
「殿下!」小姑娘被他磨得心尖痒痒,刻意板著臉,有些委屈道。
6執看了眼天色,想起待會兒要辦的事,總算是放過她,啞著嗓音,「嗯」了聲。
他才剛鬆開手,那小身板就立刻彈了下去,離他三丈遠。
6執看著她這戒備的樣子,臉色有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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