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他怕關沛這個貓頭鷹半夜起來偷吃他的小餅乾,甚至給帶進了被窩。
謝與非可就沒他這麼愉快了,回家之後認真沮喪了好一陣子,明明組織好的語言,怎麼就說不出來呢?
都說了一堆什麼有的沒的啊!
凌楊今天還是沒有發微信跟她說「晚安」,哎,道歉不誠懇果然是不行啊。
謝與非第一反應是問問秦秦,但是一想起她吃飯時候那堪比答辯委員會的臉色,又默默放棄。
算了,還沒到病入膏肓,我自己還能努力。
這一晚上,凌楊摟著黃油小餅乾睡了個天昏地暗,謝與非卻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設想了無數種道歉方式,哪種看起來都不錯,只是無論如何張不開這個嘴。
天光大亮的時候,謝與非蹲在她的人體工學座椅上,打開了電腦。
既然說不出來,那實在不行,給他發個電子郵件吧……
誰知道,電子郵件還沒有發出去,凌楊的電話就來了。
謝與非盯著手機長達六秒鐘,才用兩根手指頭捏著,遲疑地接了電話,仿佛那電話燙手。
那邊劈頭一聲哭腔:「非非,二餅丟了……。。怎麼辦啊!」
這回手機直接掉到了地上,謝與非趕緊撿起來:「你冷靜一下,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實驗室里揮斥方遒的謝工當場上線。
事情倒也很簡單,凌楊家的門鎖,是個按壓式的。凌楊今天一覺睡到八點半,發現二餅沒來扒拉他臉要求出去遛彎,於是感覺不對,滿家裡找遍了也找不到狗,一看大門,居然沒有關上。
不是昨天晚上回來時候沒關嚴門,就是今天早晨狗自己開門跑了,這兩個推論凌楊覺得都成立。他家的門鎖是按壓式的,理論上狗只要夠聰明也能打開。
畢竟他養二餅屬於突發事件,家裡沒做過適狗化改造。
凌楊在電話那邊真快哭了:「咋辦哪?非非我咋辦呢?」
二餅要是真丟了,我爹非得把我扔鍋里燉了。
什麼叫樂極生悲,大概這就是吧。
還好謝與非情緒非常穩定,跟凌楊說:「你先去物業調監控,我這就打車去你家,叫你室友留守在家不要動,二餅也有可能自己找回來。對了,先不要跟你爸說,他高血壓不能激動。」
凌楊六神無主,一一照做。
他在物業門口等到了謝與非,監控顯示二餅的確是在走廊里盤桓了一會,然後跟著鄰居一起坐電梯下了樓,但是出了單元門就不知道去哪呢,為啥呢?自然是因為外面的監控壞掉了。
目前只能確認二餅在小區花園裡短暫出現過,保安說早晨見過這狗,但至於出沒出大門,又去了哪裡,一概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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