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掙扎著將自己從悍然不動的狼毫上拔下,然後一臉警惕地走到陳萍萍的身旁,「你如何有這般身手的?難道所謂神跡。。。。。。」
「神跡這稱呼不也是你們給的嗎?」葉奇蹟似是而非的回答,讓兩人如臨大敵。
「所以。。。。。。」陳萍萍臉色一凝。
影子大人脫口而出,「都是你不成?!」
看兩人這般葉奇蹟又是哄然大笑,他好心情將茶杯放置一旁,也不再為難陳萍萍,只道,「什麼都說穿就沒意思了,既然這茶也不喝了,那本王是不是可以送客了?」
陳萍萍斂下繁雜的頭緒,示意影子推輪椅,在經過葉奇蹟時,他終是開了口,「言冰雲不會成為棄子,我向你保證。」
葉奇蹟頭也不回,笑道,「那麼范閒也不會被我玩壞的,我向你保證。」
書房一會,不歡而散。
兩人各有軟肋,誰又製得住誰?
。。。。
。。。。。。。。。
范閒回到范府,打進門起就遇到柳姨娘的連環後宅心計。
不得正門而入,不可高聲說話,她要午睡,他便要在院兒裡頭候著。
這樣的心思淺得很,不過是要給他下馬威,范閒若不放在心上,這些種種也傷不到他分毫。
一腳才踏進內院兒,范閒就見一小子拎著個擀麵杖在攆人,瞧他放肆的模樣,可比他范閒這不准那不行的強多了,想來便是府中嫡子,范思轍。
范思轍回身見到范閒,兩眼就是一掃,只見范閒一手提箱子,一手拿蓮花,他納悶地走過來,一臉費解道,「四月哪來的蓮花?」
范閒笑道,「你也覺得這是奇蹟吧,所以這不是蓮花,是奇蹟。」
范思轍一臉堂皇,「你。。。。。你怎麼敢說這個詞兒?還一說說倆兒?!這可是要避諱的!」
范閒不解,「什麼?什麼詞兒?阿。。。。。你是說。。。。。奇蹟?」
范思轍瞪眼,「你還敢說?!」
范閒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不能說?」
范思轍跳腳,「這可是安王爺的名諱!」
范閒驚訝,「還有人叫奇蹟啊?」
范思轍朝著皇宮拱手道,「這可是陛下賜的名!」
范閒哦了一聲,再問,「那尋常人若要說那倆兒字怎麼辦?」
「你換個詞兒不會啊?」
「那。。。。。。神跡?」
范思轍又開始跳腳,「這詞兒也不能說!」
范閒唬了一跳,「怎麼了又?」
「這詞兒也要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