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他兢兢業業賺錢,每天拿命在熬,結果這一紙對賭條約,就因為雪燈手中一個小視頻而輕易銷毀。
蕭衍看著雪燈,心情複雜。
良久,他輕聲問:「你為什麼沒早點出現。」
雪燈反問:「你想多早。」
「五年前?」
「五年前我才十七歲,你……就這麼喜歡時尚囚服?」
蕭衍輕笑一聲,拉過人親了親:
「說到十七歲,上學那會兒有沒有跟別人談戀愛。」
雪燈沉默了。
他不好說,他沒上過學。
「沒有。」
「真的假的。」
「如假包換。」雪燈心虛道。
蕭衍攬著他晃了晃:
「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如果讀書時有你在,大概就直接早戀了,你那些同學,對你就一點不心動?」
他總覺得以雪燈的性格和樣貌來講,讀書時大概也是很受歡迎的類型。
雪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沒參與過人類的教育,只怕說越多越出錯。
事實上蕭衍也確實在試探他。
現在可以確定他不是原來那個雪燈,也接受了這種光怪6離的可能性,但既然他不想說出實情一定有他的理由,自己也不會追問,旁敲側擊,也只是希望能了解有關他的更多。
見雪燈不想回答,蕭衍也不再問,岔開話題。
次日。
蕭衍最後做了一次全身檢查,醫生告知他傷口恢復得很好,可以出院了。
為了方便後續的恢復和檢查,蕭衍也不打算回晉海,決定暫時留在雪燈宿舍,等年後再回去。
他托這邊的朋友借了他們的工作室,繼續趕工奧帆賽的主持人禮服設計。
年底,電視台也忙得不可開交,雪燈每天不是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這幾天都是臨近十二點才到家。
電視台讓每位員工做一份詳細的來年計劃書,似乎公家單位都很看重這些東西。
雪燈做完了工作上的計劃書,受到啟發,忽然也想做一份私人生活方面的計劃書。
因為對未來生活充滿期冀,所以不厭其煩,修修改改刪刪減減,到最後竟也編出了一萬多字。
他寫得很詳細,事無巨細,連來年奧帆賽現場報導的申請書都做好了。這項活動對蕭衍來說至關重要,對他來說也一樣,所以必須親臨現場,親眼見證蕭衍的高光時刻。
做完這一切,就開始著手準備接下來迎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