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燈:這計劃我見過的。
裴澄嶼可是男主,如果他真把所有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那雪燈和梁淮又有什麼區別。
雪燈拒絕了:「我不要。」
裴澄嶼怔了怔,小心翼翼試探著詢問:「你的意思是不假裝,來真的?」
雪燈:……
到底怎麼得出這種結論的。
「我不要。」
裴澄嶼嘆了口氣,忽然話鋒一轉:「你不是和蕭衍關係好,他有幫忙想主意麼。」
「蕭衍可能還不知道。」
裴澄嶼唇角輕勾:「這件事本來也和他無關,你正在風口浪尖上,大家都不敢淌這趟渾水。」
他試圖去抓雪燈的手,雖然抓了個空。
「但我可以,只要你願意假扮情侶,所有問題將會迎刃而解,相信我麼?」
話是好話,可雪燈總覺得怪怪的。
但這麼一合計,裴澄嶼的解決方案已經是絕境中的唯今之計。
證據鑿鑿,白紙黑字,解釋不通的。
「我回去考慮一下。」雪燈站起身,不忘讓服務生把小蛋糕打包。
裴澄嶼堅持要送雪燈回去,被雪燈拒絕n次後才打消念頭。
他望著雪燈幽幽離去的背影,嘴角笑容一點點擴大。
……
雪燈慢悠悠走回家裡,在門口站了許久,揉揉臉,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沒那麼難看。
外婆說過,不要對別人露出難過的神情,情緒會傳染,看到的人也會陷入情緒內耗。
為了小蝌蚪的健康,為了族群。
雪燈脫了外套,提著小蛋糕敲敲蕭衍房門,隨手推門進去:「老公,我回來了。」
房間裡瀰漫著薄薄一層煙霧,香菸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散開。
桌前的蕭衍嘴裡含著電子菸,手握著馬克筆,眉頭緊鎖,看到雪燈進來,視線一怔,忙把電子菸抽出來放抽屜里。
雪燈也愣了下。他不知道蕭衍竟然會吸菸,相處快三個月,這也是第一次見。
並且也從未在他身上嗅到過煙味。
蕭衍眉頭緊蹙,闊步而去打開窗戶。
冷風吹散了些許煙霧。
「你還會抽菸?」雪燈斂了眉,「吸菸有害健康。」
而且是精子健康大忌。
蕭衍會抽但不常抽,只有在靈感枯竭或者怎麼也畫不出想要的效果圖時才會吸兩口清醒一下。
奧帆賽截稿日將至,可設計圖還停留在表面,細節磕了一個周毫無成果,立裁人台上的魚尾裙也只是個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