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已經在文會上打響了名號,這會聽到消息的6方,估計都去碼頭的官船署附近散播傳聞了吧。
說不定人家都知道他了,加上蘇悅娘的態度軟化,必定會帶他上傳,所以6文也要去找6方定下私鹽的數目,哪裡有時間和李逐風參加下次文會。
「還請李公子見諒,我與蘇公子近日就要回臨州了,臨行前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怕是不能應約李公子,不若日後李公子去青州,在下在青山書院擺宴恭候李公子。」
李逐風臉一陣青一陣白,冷哼道,「你不是遊學嗎?怎麼這麼快就回去了!」
6文無視李逐風的抱怨,搖頭說道,「李公子也看到了,在下年紀尚幼,能離家遊學,多虧是族中長輩有事來青州,如今他們已經快要回程,在下若是不跟著一起回去,日後就得單獨上路,若是如此,家母怕是會急壞的。」
百善孝為先!李逐風頓時就不敢再說什麼了,6文早先就已經聲明他家只有寡母,家境又不好,估計真的是跟著族人過來見識一下,如今族人要回去了,他當然也要跟著回去。
李逐風雖然說話刻薄,正如6文說的那樣,除了好說話的路人,他根本沒有說話的人,李逐風還是看中6文的,6文才學不錯,又和他家境一般,本想和6文結交的,沒想到人家看不上自己,而且人家也馬上要走了。
「在下也是家境平寒,怕沒機會去臨州找6公子切磋學問了,若是有幸!日後我們在京城相遇,李某定要一雪今日之恥。」
6文根本不在意,「隨時恭候李公子!」
直到李逐風走了,蘇悅娘才說話,「差點沒憋死我,剛才就想罵他幾句,真是猖狂,以他的風姿進退!還想進京科舉,他這樣的!肯定會鄉試的考官刷下來,哪裡還能進京?」
這話對科舉的學子來說可是相當狠毒,6文好笑地看著蘇悅娘,她自己也沒大度到哪去,卻還要求別人寬容大度,便促狹地打她,「那我們上船後,蘇公子是否大度的不要為難小生呢?」
蘇悅娘瞪著她那黑溜溜的眼珠,不敢直視6文,心虛的說道,「雖然今天你幫了我許多,一碼事歸一碼事,上船後你還是得聽我的。」
6文無奈的說道:「先生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確實是有些道理的,我的族人在青州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既然蘇公子願意帶我上船,我去告訴下我的族人,三日後我們就啟程回臨州吧,我出來已經太久了,恐母親會擔憂我。」
見蘇悅娘還想跟著他去碼頭,6文苦笑道,「蘇公子就如此心急捉弄在下嗎?在下的行李還在客棧之中,不會逃跑的。」
蘇悅娘想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不過6文走後,她還是讓侍衛悄悄地跟上了,沒搞清楚6文和李瑩玉關係之前。她可不想節外生枝。
再說侍衛跟著,監督之餘也可以保護他嘛,畢竟6文長得那麼好看,說不定有歹人覬覦他的美色呢?
6文嘆了口氣,也沒管身後跟著的人,到了悅來客棧的時候,正好見跟6方他們正在桌上吃飯。
「6達叔!方哥,我們儘快把貨物準備好,我已經找到回去的方法了,帶我們上船的還是蘇閣老家的人!定不會有人抽查我們!若是可以,都把錢換成私鹽帶回青州出手吧。」
6達聞言大喜,急忙問道,「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要不要買一半的私鹽,一半的生絲混上去,外人看了估計也能有個掩飾,生絲雖然不如私鹽利潤高,在徐州出售,好歹還是有一點利潤的。」
6文很肯定,只要蘇悅娘打著蘇閣老的旗子!絕對不會有任何勢力敢查她的船。
「無事,6達叔儘管帶私鹽回去,這次能大賺一筆,日後就再想想其他的路子,如今朝庭查得這樣緊!估計是和徐州改稻為桑的政策有關,未來一段時間之內應該都會很嚴格。」
三叔祖家只是平民百姓,對於上層階級的政策那是兩眼一摸黑,聽到6文說與朝廷的政策有關,臉色立刻嚴肅了起來,「是朝廷有意在走私上增加律法嗎?」
6文搖搖頭說道,「朝廷之前不禁止私鹽流入內地,應該覺得沒有那個人力物力來搭建售賣的渠道,
眼下朝庭既然決定改稻為桑,那一定會有人力物力抽調徐州,而私鹽本身又極其暴利,為了貼補抽調人丁的費用,估計會著手整治私鹽這一塊,至少未來幾年,對販賣私鹽的行為會極其嚴厲。」
6達嘆了口氣,為難的說道,「我們家三代都在走私,突然不做,都不知道去幹什麼,就算這次能大賺一筆,但花銷也不夠兩年的。」
6文也沒有太好的建議,只能勸道,「我們在這裡談論也於事無補,6達叔不如先回家,與三叔祖商議一下。」
有了完全的準備,6達就帶的6方去採購私鹽,而6文回青銅客棧應付蘇悅娘,畢竟他是遊學的學子身份,採購貨物只能交給6方全權負責。
上船的時候,蘇悅娘根本都不讓人查6家的貨品,直接讓人抬入倉內,還給6文的房間安排在她的隔壁,讓他與6方分開了來。
6方知道蘇悅娘的底細,見蘇悅娘要把6文單獨帶走,急忙拉住6文小心的問道,「這姑娘不會是看上你了吧?你不是說文人的名聲很重要的嗎,你可不准對人家隨意,日後對你來說可是個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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