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把嘴裡的飯咽了下去,說道,「蘇公子若是沒有下毒,不妨也吃幾口,飯菜雖然有些涼,但還算可口。」
蘇月娘見6文沒有接她的茬,又有些不高興,問道,「你不好奇我說的她是誰嗎?。」
要是6文沒有聽到蘇悅娘,剛剛說她討厭的人還會和她吵架,估計會有些好奇,
這世界上和自己長得像的人可能有千千萬,
但其中有一個肯定是6芸娘,
只是6芸娘當初是被當成美人送到了京城,蘇悅娘卻說那個和她長得像的人不會給她面子,那個人應該就不是6芸娘。
「物有雷同,人有類似,和小生長得像的人何止千萬,既然對方能和蘇公子當面對陣,那人定也是出身高門,小生不過是一個農家子弟,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能如何呢?」
蘇悅娘很不服氣的說道,「她也不過是小官家出身,一朝得勢便猖狂了而已。」
6文好笑地看蘇悅娘賭氣的模樣,她語氣中雖然充滿了敵意,並沒有帶上恨意,可見雙方之間只是意見不和,她爭不過人家,嘴上不饒人而已。
6文見蘇悅娘只顧抱怨,就是勸她也吃點飯,等兩人吃好了,為了還人情!6文就邀請蘇悅娘去知匯茶樓喝茶。
「今日有文會,就在知匯茶樓,好似是要辯論徐州改種桑田的事情,我請蘇公子喝茶吧,我們也去瞧瞧熱鬧!。」
蘇悅娘雖是閣老孫女,卻不是個愛讀書的,只因父母早亡,爺爺親自教養,蘇閣老只顧著溺愛她,蘇悅娘不愛做什麼,也從來都不會勉強她。
6文邀請她去文會,蘇悅娘是想去了,一方面探探6文的底細,一方面也可以看看熱鬧!但想起以前的不愉快,卻是有些遲疑。
以往蘇悅娘在京城但凡去參加文會都要被人嘲笑,都已經給他爺爺丟了太多次的人,難道要丟人丟到青州嗎?
蘇悅娘抬眼看了一副誠心邀請自己的6文,內心糾結不已,想到6文知道她是女子之身,
6文也不知道她是閣老的孫女,自己學問不好,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找到藉口,蘇悅娘頓時理直氣壯了起來,「去看看也好,我在京城也經常去文會,正好看看青州這邊的文會和京城的文會有什麼不同!」
6文看著蘇悅娘想去,但又強自鎮定的傲嬌姿態,也沒好意思拆穿她,「也好,待會蘇公子可以給小生講講京城的文會是何情形?在下還未上過京城,青州也是第一次來,過幾日就要回臨州去了,正好都見識見識。」
蘇悅娘跟6文已經出了客棧,聽到他說要回臨州,頓時停下了腳步,驚訝的問道,「你不是青州本地人氏嗎?」
6文這時才想起來,兩人只是互通姓名,還不知道的對方來歷,便說道:「在下並非青州人士,是因為族中的族人過來青州跑商,正巧小生也想出門遊學增長見識,就跟著族人一起到青州,
剛才來找我的那個人正是我的族兄,他們要出手手中的貨物,所以住在碼頭附近,而我需要經常去洛林書院聽學,所以住在青銅客棧。」
蘇悅娘眼珠轉了轉,說道,「那還真巧,我正是要去臨州看望我外祖父,只是我女兒之身,並不能一個人在外行走,
所以跟著一位師兄來青州,師兄在青州有事,所以我要一個人去臨州找我外祖父。」
6文也挺驚訝的,他倒是沒有懷疑蘇悅娘是為了跟蹤他要一起去臨州,畢竟外祖父什麼的,應該是不會拿來扯謊的。
眼光撇向她身後面無表情,一身殺氣的劉世!暗想蘇悅娘應該是官宦人家,若是能搭上蘇悅娘,那他和6方6達等人能上官船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百。
「若是如此,不如我們結伴回臨州如何?小生年紀尚輕,還未考取功名!正發愁如何在官船署登記呢,要是得蘇公子攜帶,那小生真是感激不盡。」
蘇悅娘雖然對6文沒有之前那麼反感了,但也沒有那麼親近,她跟著6文,無非是想搞清楚他跟李瑩玉到底有沒有關係,
見6文一點都沒客氣,沒好氣的說道,「上不了官船,你們就不能坐客船回去嗎?」
6文眼珠一轉,心中立刻就拿定了主意,坦蕩蕩的說道,「要是能做客船回去,許是如今已經在路上了,也就不能隱瞞蘇公子,是我族兄打算帶一些私鹽回去,若是坐客船回去,怕是要性命不保了!」
蘇悅娘嬌生慣養,對於私鹽的概念並沒有太深,聽6文說帶私鹽回去會性命不保,只是好奇的問道,「不帶回去就是了,若是缺鹽,何不在臨州買?」
6文暗道蘇悅娘不諳世事,便繼續解釋,「蘇公子富貴出身,定是不明白貧窮人家的苦楚,
在臨州,一兩銀子能買到半斗鹽,在青州卻可以買到一筐,您說我們是在青州買,還是在臨州買呢?」
雖然蘇悅娘並不明白這一斗跟一筐的區別,還是聽出來了在青州買鹽很便宜,回到臨州買卻很貴,
所以他們要來青州買,但從青州又帶不回去,因為官府嚴查。
頓時她就找到了能制住6文的方法,「你讓我帶你回去也不是不行,
但你必須什麼都聽我的,我就讓你帶著你的族人和我一起上船,
你放心,打著我蘇家的旗號,絕對沒有人敢來查,你們想帶多少鹽回去,儘管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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