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姚初夏给自己打电话,秦北就让沈昭灵先自己看车,拿着手机走开几步,接通了电话。
“喂,有事吗?”
秦北笑着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当离婚手续办妥的那一刻,他对姚初夏没有了任何怨念,也不觉得之前的许多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而姚初夏,也有这种感觉。
尤其是当知道昨晚秦北冒着危险,独自一人把姚婉秋从常春生等人手中救走,并且在姚婉秋被下了药,神志不清想要和他亲热,秦北竟然能保持理性,不去占姚婉秋的便宜。
这让姚初夏对秦北也是刮目相看,怨气消散的一干二净。
“晚秋都给我说了,昨晚是你救的她。”
姚初夏柔声道:“你早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秦北苦笑一下,道:“当时被你误会了,在气头上,就没跟你说。”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该早一点联系你的,我向你道歉。”
姚初夏真诚道歉,让秦北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和震惊。
在婚姻存续期间的三年内,姚初夏可是从来没有向他道过歉,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秦北笑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昨晚我见你们都不给我打电话,还以为你们都不知道晚秋被绑架的事,就想着别惊动你们,免得你们担心。
现在想起来,我在救了晚秋后,也该早点给你们打电话,让你们安心的。”
姚初夏奇怪地道:“我还有件事想不明白,晚秋被绑架以后,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晚秋的?”
秦北坦言道:“常春生是冲我来的,他绑架晚秋,是为了让我投鼠忌器,想要收拾我,所以在绑架了晚秋之后,第一时间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西郊废弃药厂。”
姚初夏皱起眉头:“你和常春生有过节?”
秦北将自己和常春生父子之间的事情,简略告诉了姚初夏。
姚初夏渐渐皱起眉头:“这么说,那天你被一群混社会的家伙围起来,差点连累到我妈和晚秋,也是因为你先殴打了常建豪?”
她的声音带着一些不快道:“说来说去,晚秋还是被你连累的?”
秦北抱歉道:“没错,是这样,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会处理好后面的事。”
姚初夏有些生气地道:“秦北,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的毛病,不要以为武力能解决任何问题。
你还想干什么?打常春生吗?你记住我的话,这个世上不是什么问题都能用拳头解决的。”
秦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