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負的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是拯救蒼生的使者,將事與人依照自己愚鈍的眼界劃分為好與懷。」
「可萬事萬物誰又真正能分的清楚好與壞,正與邪丨」盛夏目光一直審視著殷無晝,他沒想到殷無晝今日會與他說這般多平素里不願意與他談及的事情。
同時在內心衡量著這個人的好與壞。
可是他無法衡量分析出來這個人究竟是好,還是壞。
他的過去,他不了解,他不知他是做什麼事情,被關在這裡的。
他更不知道那個將他關進這裡的人,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很明白的,便是面前的人對他很好的。
他命令自己為他做事,也是迫於無耐,否則也不會找自己這麼一個沒有本事的廢物。
還要在空間中費勁心思的保護著他。
此時盛夏的想法,盡數被殷無晝用聽心術收入心中。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青澀少年。
九個當中雖然就屬這個頑劣不聽話,但也屬這個心思最乾淨,壞的單純,心中沒有晦暗與陰霾。
到此刻都不知道曾經自己身邊整日裡對他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關懷他的那個哥哥,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不知道暗中害過了他多少次。
殷無晝已經用神識的力量,去查了盛夏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好哥哥。
原來這位好哥哥,這些年來戴著一張偽善的面具,不知坑害了盛夏過多少次,為的就是盛夏若是死了後,以後便可以繼承盛家的巨額資產了。
盛夏蹦極的繩子,就是他動的手腳。
不過這一切,殷無晝也不想告知盛夏。
一切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了,不若就讓那個哥哥在盛夏心中留有美好吧。
如此盛夏不會知道,就不會傷心難受。
此刻,殷無晝開口問向盛夏,「那把鑰匙找到後,本尊便還你自由了,到時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回家。」盛夏嘆道:「想家裡了。」
「回不去了。」殷無晝很不想打擊盛夏,但這卻是事實。
「我知道,就是隨口說一說。」盛夏抬眸看向殷無晝,唇角扯出一抹乾笑來,「我蹦極時不是出了事故死了嗎,那個世界已經沒我了。」
也不知道爸媽得有多難受!
紓解心中傷感,對於盛夏這種幵朗的人從來不是一件難事。他轉移了話題,「主子,我與季馳野相處的這段時間中,我感覺他與常人好像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