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这才安稳到今天。
可是前些时候?邵韵诗低头默了默,道:“这件事是非做不可的。”
有些话,她不能和旁人说,眼前这人,她信也有些依赖。
罗丛柏就知道这里头还有大事,板着脸,叹了声,“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我也好提前布置布置。”
话出自他口,莫名地给人一种力量。
邵韵诗嗯了声,“前些时候,有日、本人来过。”
“什么,日、本人?”罗丛柏一惊,握紧了手中的柔荑。
“非我族类,必定残忍之极。”邵韵诗安抚地反握了握某人的手,说道:“早前,爷爷用的法子已然不能再用了,为求安稳,我这才想了这法子。”
俩人都没觉得,此刻相握着手,有什么不妥的,只觉得安心,可靠。
“瞒姑,你可有受伤?”罗丛柏满目后怕,顾不上说别的,只拉着邵韵诗的膀子,上下打量着。
男人时而精明,时而憨傻。可浓浓的情意不容人忽视。
这样的罗丛柏,弄得邵韵诗满面通红,轻嗔道:“行了你,这都多少时候了,就算是受伤,也早好了。”
“你还真受伤了!”罗丛柏心疼得不行,大冷天的,他额头的汗都沁出来了。
邵韵诗被他这无厘头,闹得头疼,忙忙道:“木头,你行了,我们这说正事呢。”
“我知道,可我就是后怕。”罗丛柏轻抹了把额头。
邵韵诗眼眉间带了笑意,“你觉得,刚才的计划还有哪里不妥?”
日、本人也参与了,这个情况,不由得罗丛柏不重视。
他看了眼瞒姑,认真道:“这有藏宝图,就得有东西,这个你想过没有?不然时日一久,你这计划必定破绽百出。”
这个邵韵诗自然早想过了,忙忙点头,“你安心,东西我有。”
她这话,叫罗丛柏吃惊,“这可是一个秘库。”
邵韵诗淡定地点头,“我们如今要想的,便是如何选隐秘的地址,放藏宝图。还有,就是选人放消息了,这个必须稳妥。”
对邵韵诗的话,罗丛柏还是有些吃惊。他虽知道小女人手里有些资财,可也没想到,她能说出置办藏宝库的事来。
但是,他从未怀疑过瞒姑,因为他的瞒姑从不说大话。
“瞒姑,那是一个秘库,置办起来,动静不会小的。”罗丛柏蹙眉道。
邵韵诗自然也听出了,罗丛柏的吃惊加不赞同,解释道:“就当时的情况,江北大营能留下的东西也没多少,毕竟战争是要耗损的。”
“就算是耗损,那也是一个大军营的物资库。”罗丛柏还是不放心,“瞒姑,你绝对不能单独同凌大侠联系。”
邵韵诗皱眉看过去。
罗丛柏顾不上解释,又忙忙地道:“不,不对,这件事,凌大侠也得隐蔽着做。”
这话倒提醒了邵韵诗,“是呀,晓冬同凌大侠的关系,江湖上没人不知道,看来,用凌大侠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