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光轩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明显很重视这场面试。
自己是a阶雕塑天赋，在全国都找不出多少吧？
可是那个青年呢？
休闲装上有着褶皱，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明显通宵玩了一夜慢慢悠悠地参加面试。
并且，他只不过大学里学的雕塑啊！
怎么跟自己的a阶天赋相比？
范光轩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家里傻女孩。
他苦笑着摇摇头，满身落寞地朝楼梯口走去。
窦玉波望着范光轩的背影，对着身边的高管问道：
“他是面试的吧？这是面试失败了？”
那位高管笑盈盈道：
“是的，毕竟雕塑设计师这个岗位只要一个人。”
窦玉波惊异地看着高管，问道：
“他不是a阶雕塑天赋么，难道贵公司要s阶？”
窦玉波准备在北海开一家酒吧，来做猎人公会在北海的线下场所。
她之所以选择欧蒙公司为酒吧装修，就是因为范光轩会来这里面试。
窦玉波对范光轩的面试失败感觉到惊讶。
这位可是a阶雕塑天赋，在装修行业里肯定算是人才啊。
高管狐疑地看了一眼窦玉波：
“他是a阶雕塑天赋吗？
那可真可惜。
不过窦总怎么知道他是a阶？”
窦玉波回道：
“他也给我的酒吧投递过简历。
因为是a阶，所以印象深刻。
况且你看他胖的，很难记不住。”
这个解释也算行得通。
高管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如果是别人问我就不说了，既然是您开口我就告诉您。
这雕塑设计师的岗位本来就是内定的。
这种奇葩的岗位能对外招聘除了内定的那个人，其余人都是陪跑。”
很多公司都是这样，甚至是治安官系统。
放出一个岗位来，引得无数求职者以为自己找到好运气了。
其实，结局在放出岗位之前就定下来了。
高管继续道：
“窦总也是生意人，如今这世道，您应该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