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嘛,就是要这么玩。”许慕言嗲精附体了,特别做作地撒起娇来,“人家就喜欢这么玩嘛,师尊好坏坏的,就只管自己舒坦快活了,都不管人家的死活……嘤嘤嘤,猫猫拳捶你胸口!”
许慕言说完这几句,很明显感觉到尾巴骨快要被抵出个窟窿来了。
这简直比灌师尊喝壮阳的补药还管用啊。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尊,居然怕他嗲声嗲气地撒娇!
许慕言因为黑蛇的事情,连续几天晚上寸步不移地守着小九了。
都没空闲跟师尊好好温存温存。
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忽听撕拉一声,许慕言先是一愣,随即“靠”了一声,磨着后槽牙骂道:“师尊,我没给你带换洗衣服,裤子破了,回头你自己缝啊!”
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嗯”,玉离笙红着脸,沙哑着声儿道:“言言,你到底行不行?若是不行,那就换为师来。”
“我现在就让师尊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我让师尊一柱香的时间!别动,躺好了,我行,让我来!”
许慕言正准备解开腰带,突然现自己的双手都被师尊死死攥着。
于是他道:“师尊,你放开我一只手,我解个腰带啊!”
“不必。”
“不必?!这不行,隔着衣服影响我挥了!”
许慕言满脸浩然正气地道,哪知话音未落,又听撕拉一声。
很好,这下师尊不仅要补他自己的裤子,还得顺便帮许慕言也补一下。
许慕言气沉丹田,就这么坐了上去。
结果就是这么一坐,这一整晚就没下来过。
一直等外头的天开始放亮了,玉离笙才拍了拍许慕言的屁股,哑声道:“别哭了,你哭得让师尊心疼。”
“呸!师尊就会嘴上说说,实际上才不会心疼我!”
许慕言红着脸骂骂咧咧的,特别乖觉地换了个姿势。
这回他总算能趴在玉离笙怀里了,张嘴就咬师尊的肩胛,一口接着一口咬。
将玉离笙的肩胛,还有脖颈,咬满密密麻麻的齿印,他本来想咬师尊的嘴,可怕小九问起,不好解释。
只好两手勾着师尊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以求师尊能看在他哭得可怜的份上,明天晚上能放过他。
“乖言言,叫声夫君,师尊就饶了你。”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叫一百声,一千声都可以。”
玉离笙哈哈大笑,亲腻地揉搓着许慕言的腰窝,等天色完全放亮的时候,才终于大慈悲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