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
……
“那个……学长，我还没下过拼夕夕。”
沈云笙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状态说出这句话的，总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变得极度陌生，艰难地挤出微笑。
但他注意姜余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浓了。
“那太好了！新用户助力更多。”
姜余的声音充满磁性，如果能无视内容，沈云笙表示自己会心动。
什特么新用户……
什特么助力更多……
直播间弹幕
「妹子我**你个**」
「主播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心疼妹子一波」
「哈哈哈，关注了，期待新活」
「我看到了我的影子，艹」
「心疼上面，我一般是要助力的那一个」
「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主播教教我怎么像你一样逗比」
「上面的祸害室友不够，还来祸害主播，哈哈哈」
「……」
「怎么之前没现鱼仔这么贱兮兮的」
「啊啊啊，新人设，我好爱」
「心疼妹妹三秒钟，多一秒钟都是不尊重」
……
看着软件下载的进度条缓缓增长。
沈云笙感觉自己脑子像是糊住了，静这么静静地看着手机，脑海里那些梦幻的粉红色泡泡一个个破灭。
直到安装成功界面出现在她面前。
“那个……学长，是这样么……”
沈云笙颤抖着抬起手，在姜余面前展示着助力成功的消息提示。
上面还有仅差三人助力就可领取2oo元现金的提示，特别扎眼。
她已经忘记当时是怎么去登录的了，也忘记自己之后究竟有没有卸载这个软件。
只记得当时姜余对她笑了笑，脸上有歉意，朝她眨了眨眼。
“抱歉抱歉，这其实是一期整蛊节目。”
蛤？
整蛊节目？
沈云笙再度感觉到了一丝凌乱，虽然但是，她心里其实好受了不少，至少眼前这名学长是个正常人。
差点就被她划分到那些史诗级钢铁直男的圈子。
好险。
“那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江小鱼，一名穿搭区的博主。”
此时恰好吹起夏日的微风。
脸上痒痒的，被轻轻拂过。
树叶婆娑，落下一束束阳光。
沈云笙注意到姜余分明的下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