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发个誓。”
凌卿清感觉自己太可恶了。
赵小婵咬着红唇，然后点了点头。
“好，你跟我讲。”
凌卿清伸出四指：“我赵小婵发誓。”
赵小婵也学着凌卿清那样，说道：“我赵小婵发誓。”
“永远不再喜欢李秋然，永远不接近李秋然，永远不和李秋然见面，永远不和李秋然讲话，永远不再想念李秋然――誓成！”
凌卿清说完，双眸盯着地赵小婵，神色十分认真。
赵小婵紧咬着红唇，在凌卿清的注视下，开口了：“永远不再喜欢李秋然永远不再接近李秋然。”
赵小婵的声音有些磕绊，身体微微抖动着。
“永远不和李秋然见面”
赵小婵两颊颤动，眸中有着晶莹闪烁。
“永远不和李秋然讲话”
赵小婵眸子红了，泪珠从两颊滚落。
“永远不再想念。”
凌卿清愣在原地。
她本是为了刺激赵小婵，让她承认自己还喜欢着李秋然。
但凌卿清没想到赵小婵竟然真的愿意做到这一步。
最后一刻，凌卿清反应过来了。
凌卿清一把捂住了赵小婵的嘴巴，怒道：“闭嘴，不要再讲了！”
“秋然果然没说错！”
“你是不是傻？”
赵小婵泪眼模糊，栽到凌卿清怀中哭了起来。
“卿清。”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做不到”
“对不起”
凌卿清没再讲话，轻拍着赵小婵不住起伏的后背，恨不得现在跑出去将李秋然再揍一顿。
赵小婵哭泣了好几分钟，凌卿清衣衫都被浸湿了。
半晌后，赵小婵恢复了平静。
她离开凌卿清怀中，小声道：“卿清，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破坏你和李秋然。”
“闭嘴！”
凌卿清强硬地打断了赵小婵的话语。
赵小婵抿着嘴，低着头，不敢看向凌卿清。
“赵小婵！”
听着凌卿清喊她的全名，赵小婵缓缓抬起了头。
“接下来，我会再问你最后一遍！”
凌卿清看着赵小婵，一字一顿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赵小婵怔住了。
她不知道凌卿清这话的意思，但她心中瞬间紧张了起来。
“你还喜欢李秋然么？”
凌卿清美眸盯着赵小婵道：“你想好了再说啊！”
赵小婵紧咬着牙，右手紧张着被褥，指尖泛白。
在犹豫许久后，赵小婵终于开口了。
“卿清，对不起。”
“我还喜欢着李秋然。”
“不过你放心，我”
凌卿清突然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 嗯？
我还啥都没说呢，你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