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肖霖不赞同的摇了摇脑袋。
“乖徒儿你好好想想，他们不是人，或许你也不是人！”
瑶冉冉怔住了，“师父，莫非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一般？”
安肖霖颔笑道：“那是自然，我是你的师父，对你的事情比你自己还了解！”
“那我不是人，我是……？”瑶冉冉既迟疑，又期待的看向他。
只见安肖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几下。
“乖徒儿，你是九天仙女下凡间啊！”
瑶冉冉：“……”这个梗已经听烂了！
安肖霖看着她撇嘴的神情，温柔含笑，“乖徒儿，为师能够肯定的是，你不是魔，也不是半人半魔！”
“哦。”瑶冉冉极其平淡的应了一声，“反正我还不是人！”
安肖霖难得见她露出稚气的一面，微不可查的勾出嘴角笑意，又很快收了回去。
“是啊，乖徒儿身上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势，那些不该存在此间的天梯，自然会畏惧你的力量，躲藏在云层之中不敢露头。”
瑶冉冉略微惊讶的看着他，“师父，虽然感觉你在骂我是白莲花，可是从你口中说出，我瞬间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安肖霖露出一抹笑意，又凝固在嘴角。
“乖徒儿，师父何曾骂你了？”
他不解地看向瑶冉冉，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传到乖徒儿的耳中，听出骂人的意味？
瑶冉冉倏忽想起这个世界白莲花只是纯粹的白莲花，没有其他寓意。
她挠头傻笑道：“没有没有，师父没有骂我，那这样说来，西海实际上也被灵界的人看中啦？”
话题转回灵界修士的计划，安肖霖望着黑雾散去的天空，眸底一片深沉。
“若我没猜错的话，灵界修士想要的是整个下界，他们灵界的天罚瘴气大概比以往更加严重了！”
“天罚瘴气？”这还是瑶冉冉第一次在瘴气前面听到天罚二字。
“是的，天罚瘴气，灵界以前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界，那时我跟随上任宫主，也就是你的师祖，见到了满地的灵芝仙药。”
瑶冉冉的双眸亮了亮，“满地的灵芝仙药，那灵界岂不是很富饶！”
“如乖徒儿所言，灵界曾经富饶万年，直到一缕奇怪的瘴气附着在灵芝仙药的青叶之上，灵界自此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恐慌之中。”
仿佛昨日之景重现，安肖霖眸中带着难忍的悲伤。
“我们水曦行宫、水曦行宫……水曦行宫……水曦行……”
“行了师父，天道不让你说出来，你就别提了，就算你不把话说完，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
瑶冉冉无奈的摊手。
安肖霖软糯的嘴皮子抖了抖，“乖徒儿，你…你明白就好！”
瑶冉冉看着他说完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师父，水曦行宫的众人都服下带有天罚瘴气的灵芝仙药，所以才沦落成现在的模样吧。”
安肖霖没有言语，可眸中的赞赏之情却说明了一切。
“突然想起你师祖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