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你居然敢如此痴心妄想!
你不配!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位格?
一个普通的人类,低贱的人类!
吾告诉你,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徐知揉了揉眼睛。
好奇怪哦,糟老邪神为何这么炸毛,难道‘祂’的来历很不堪,难道‘祂’的名字很难听。
她问,“你怎么了,为什反应这么大。”
红字却再也没有出现。
“徐小姐,你没事吧。”这时,已经恢复正常的大鹏问。吴大婶母女也是一脸担忧。刚才他们看到徐知忽然就愣在原地,整个人像失魂一般,又是勾唇冷笑又是惊恐后退。
“我没什么。不过有点累。”徐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论如何,糟老邪神暂时不会追究她。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们快出去吧。”她带头离开了门卫室。大鹏三人紧随其后。
“愚蠢的女人,都结束了吗。”这时,福厄之兔伸出毛茸茸的脑袋,睡眼惺忪的问。
“结束了,我们赢了。诡祟和邪神都消失了。”徐知说。
兔子打了个哈欠,“那我继续睡了。”
‘它’正要继续躺平,忽然又一下子跳了起来,“等等,我刚才似乎感应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虽然被封印压制,但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邪神,该不会还没死透吧。”‘它’问。
徐知想了想,高烈和李婷婷已经将整个大厦炸毁,照理说邪神不可能还存活。
“你说的是另外一个吧。我融合特性的那个。”徐知说。
“是‘祂’呀,‘祂’怎么出来了?”兔子对这个同为法则系的邪神很感兴趣。
“‘祂’想保留所有颜色的制服。但我将黄色和白色销毁了。‘祂’出来威胁我。”徐知在脑海中说。
福厄之兔敬佩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邪神都敢违抗。”
徐知笑笑,“反正‘祂’现在离复苏还早,不能把我怎么样。”
顿了顿,她又道,“兔子,你也是法则系的,你认识这个邪神吗?”
徐知将‘祂’的样子,以及可能掌握混乱与秩序倾向权柄的猜测告诉了福厄之兔。
福厄之兔回想片刻,“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前任主人可能知道。不过,你为什么不问问‘祂’本人呢?”
一说到这里,徐知就想起炸毛的红字,“我问过了,我问‘祂’姓甚名谁,‘祂’不肯说。”
兔子一下子从衣服口袋里跳出来,跳到几米远之位,像是第一次见到徐知那样,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她。
“啊!兔兔!好可爱。”豆豆一眼就看到福厄之兔,开心的笑了。“阿姨,一定是你的口袋太小,‘它’呆着不舒服才跳出来的。”
“你说的对。”徐知一把将兔子抓回口袋,在脑海中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福厄之兔飞快的甩着脑袋,将两个耳朵摇成了螺旋桨。
天哪!这个女人居然敢问邪神姓甚名谁!
她难道不知道吗?邪神一共两个名字。
一个叫神讳,显露在外供人膜拜的。
还有一个是姓甚名谁的真名,也就是最初的,在‘祂’还是诡祟或者人类时获得的名字。
询问邪神的真名,等同于向邪神求婚。
这个女人好猛哦!
福厄之兔皱起小眉头,不行,‘它’要守好自己的真名,不能让这个狡猾的女人知道。
万一自己以后成了邪神,这个女人也向自己求婚怎么办?
想想就觉得可怕。
“你在抖什么?”徐知无语的看着在口袋里抖成糠筛的福厄之兔,“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福厄之兔坚决否认。
为了掩盖心虚,‘它’连珠带炮的飞快说道,“我只是在想,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灭掉了那个邪神。不过等到了出口就知道了。愚蠢的女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我可是担上了自己的命运给你赐福的。”
在‘它’的喋喋不休中,徐知很快跑到一楼大厅。
只见周霞、高烈、李婷婷和一众普通人房客都守在那里。
公寓的门口,是一片变换着颜色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