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瓦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道，“不应该……我应该会觉得她好玩，留下来玩一玩……”
“而且她还没榨干……”赫瓦尔干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我还没彻底弄明白虞瑜的事情，不可能放她离开我的视野。”
“我不理解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普格里斯眉头一皱，气息陡然危险了起来。
她眯着眼，缓声道，“你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明明是依旧沉静的声音，但赫瓦尔却听出了‘你没用了就可以去死’的含义。
好啊，钩吻根本就是和普格里斯学的。
赫瓦尔迟疑着道，“虽然与我的性格不大一致，但让她去圣弗兰，应该是有目的的。”
只要不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赫瓦尔立刻就能分析出一堆细节，她侃侃而谈，“如果我不想留着小猫玩，就代表着我不相信她的话。”
“可我没有杀她，就说明我对她的话至少有五成信任。”
“所以她能全手全脚的离开，还受我的提醒前往圣弗兰，应当是我别有目的。”
钩吻眼神森冷，就这么看着她。
赫瓦尔继续分析，“已知，当年我被虞瑜惊醒，并顺势透过裂缝帮蒙清理了异常，没有杀虞瑜，说明我当时还没失智。”
“这样的情况下……”赫瓦尔下意识嗯了一声，沉吟道，“我那时候就像知道什么我现在不知道的消息一样。”
她回忆了一下道，“圣弗兰异动，应当只是异动，但我为什么要派人，还
特地派虞瑜前往？（）”
我不记得了。?[（（）”
她居然得出这样的结论，差点让钩吻等人听吐血。
修忍不住冷眼扫她，“你在说什么废话？”
赫瓦尔伸爪阻止她们，“哎哎哎，别急，我还没说完。”
修面无表情，“你没说过你会失忆。”
赫瓦尔叹气道，“我睡的太久了，还时不时献祭一下群星，丢失一些记忆不是稀松平常吗？”
普格里斯：“我觉得不是。”
修：“我也觉得不是。”
普格里斯睡的更久，什么记忆都没丢失。
而修若不是受夺心圣杯控制，纵使惨到精神海碎裂，也没丢失什么记忆。
赫瓦尔就当没听见，继续道，“我的状态很古怪，这个行为似乎不受我控制。”
“可能我仍然没有睡醒，在半梦半醒之间，”她猜测道，“因为我当时被蒙吵醒，也非常困倦，翻了个身就能继续睡了。”
“如果被炸了家强行叫醒，其实依旧无法清醒，做出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也不奇怪。”
钩吻忍无可忍，“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让虞瑜去冒险！”
这次，普格里斯没有拦她。
赫瓦尔忍不住皱眉，“我真的不知道。”
修总结道，“她觉得自己当时没睡醒，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洛兰从另一个方向询问，“如果现在圣弗兰异动，你会做什么？”
赫瓦尔脱口而出，“我会去看看。”
众人：盯。jpg
赫瓦尔干咳了一声，“我能看，但不能带人，太危险了。”
洛兰：“所以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觉得当时的虞瑜可以代你去圣弗兰看看。”
“如果你这么想，一般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这样认定？”
赫瓦尔：“……”
看着她沉默，钩吻眯眼，“你还想瞒着我们？”
夜莺抬眼，虽然没说话，但压力已经给到位了。
赫瓦尔揉了揉额头，想了半天才道，“除非她也受到庇护。”
“别问我是什么庇护，我也不记得了，应该是群星吧……”
众人：“……”
她思考了半天才道，“如果我真的觉得她受到庇护，她应该没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