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沉思。
就算钩吻毒打赫瓦尔，她也看不到。
主打一个心塞。
这把又和议长钩吻一样了。
当时对议长钩吻，她还能写信谴责钩吻本人呢。
赫瓦尔：“你老师是谁？”
虞瑜决定暂时不和赫瓦尔计较，她这个副本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或许赫瓦尔能用她聪明的小脑袋，给她一点帮助。
但在此之前，需要取得赫瓦尔的信任。
虞瑜：“钩吻。”
“谁？”
虞瑜字正腔圆，“钩吻。”
她这次可没说谎，她老师确实是钩吻。
风夜现在还在养伤，明显不可能是她老师。
夜主在心里微微点头。
逻辑合理。
光锥最后一次现身，的确在钩吻时期。
而钩吻的死亡时间成谜，在启公开宣布老师去世之前，有一大段空白期。
以虞瑜对光锥的了解，即使她不是钩吻的学生，也是她那个时代的人，很可能是钩吻的师妹们的学生，或者再传。
那她无论怎么说，都是普格里斯一脉的施法者，怎么都不算是外人。
赫瓦尔：“钩吻都死了两千年了，坟还在圣弗兰，怎么？她心疼你，千里迢迢从圣弗兰的坟里爬出来教你？”
外面的众人：“……”
迎接钩吻的注视，赫瓦尔一本正经，“你就说对不对吧？”
要不是小猫神异，钩吻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里面，虞瑜也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赫瓦尔又想杀她了，忍着不耐烦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虞瑜：“你想怎么证明都行。”
她非常自信。
赫瓦尔：“钩吻姓什么？”
虞瑜:“啊？”
她还第一次想这个问题。
她难道会抓着钩吻问，老师你姓什么？
虞瑜沉吟了半天才道，“没问过这个问题，但如果有姓，应该姓钩？
”
普格里斯也在外面询问，“你姓什么？”
她提前堵道，“别糊弄我说你不记得。”
钩吻顿了顿，“秦。”
剑主沉思了三秒，眼神和老朋友交流。
赫瓦尔：“是吗？”
虞瑜白她，“别装了，我都不知道，你更不可能知道。”
赫瓦尔能知道才怪。
赫瓦尔不置可否，继续询问，“她的传奇之道……”
虞瑜酷酷的拉出一条空间裂缝，“当然是无敌的空间啦~”
夜主心里想的是，钩吻的学生怎么这么单纯，那位难道还能宠溺徒弟吗？
那可是历史有名的暴君，中黄金纪元的那些血腥议长的起源。
都是钩吻带的坏头。
赫瓦尔瞥了虞瑜一眼，随手将她腰上的行囊拿到了手上。
虞瑜的笑容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