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的结果就是，还得再解释一遍。
火焰王权不得不出声，我确实不记得了……
夜主道，老师污染太重，不得不求助异常，但也因此失去了许多的记忆。
赫瓦尔问询火焰王权，虞瑜已经跑到钩吻身边，“前辈，我的魔典！”
钩吻随手将魔典递还给她，表情若有所思。
虞瑜好奇问道，“钩吻前辈难道有什么线索吗？”
钩吻摇了摇头，“老师曾经提过类似的构想，但她并未研究。”
而此时，赫瓦尔已经结束了问询。
赫瓦尔：“可惜了，如果能大规模制作，每个施法者的战斗力和安全性都能得到巨大的提升。”
火焰王权略感愧疚，抱歉。
赫瓦尔也只能无奈摇头，“算了，也不是你的错，没有就没有吧。”
她还以为能得到老朋友的消息呢。
要是虞瑜能把她也挖出来就好了……
但她知道，虞瑜谁都能捡到，也不可能捡到简。
因为，她是群星之首啊。
赫瓦尔忍不住抬头，她看见群星璀璨，它们彼此勾连比肩，围绕固定的轨迹，组成坚固的意志屏障，抵御星外的污染源。
她的老朋友们，是第一批群星。
如果有那么一天，她们能真正走出阴霾，希瓦不再需要群星庇护，或许在那日，她能有幸看见故友的残留……
虞瑜珍惜的摸了摸魔典，把它抱在怀里，一抬头就看见赫瓦尔惆怅的身影。
她负着手，仰头注视群星。
直到此时，虞瑜才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群星庇护似乎是黑暗纪元初的决策。
赫瓦尔也是参与者之一。
她也差点升为星辰。
钩吻所在的时代，虽然强盛，但太早。
而如今虽晚，但法环又没落了。
只有赫瓦尔那时，才是法环最鼎盛的时刻，是黄金纪元。
法环万方征远，千界林立，繁荣昌盛。
如果划分时代，赫瓦尔她们才是法环最强盛的时代。
四舍五入赫瓦尔很牛批。
她是真的因为意外才没有成为群星，还是有什么特殊任务，才会留下来？
虞瑜将疑问留在心底，一抬头就发现赫瓦尔已经回过头，正看着自己。
明明是只有轮廓的蓝汪汪，虞瑜也好似能看见她眼中的戏谑。
那是法环前辈最常见的表情，好整以暇，似笑非笑……
坏文明！
赫瓦尔：“想什么呢？说出来听听。”
她若有深意，“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对吧？”
虞瑜：“在想怎么把莫莫拐走？”
钩吻看了她一会，淡漠的移开眼，“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尝试修复特兰提斯之井。”
说完，她就自顾自的走开了。
虞瑜立刻想起正事，“哦耶，收获时间！”
她先原地吟唱，挂了法术，然后飞奔向地下。
那兴奋的表情，就和下去捡钱一样，眨眼就没影了。
塔塔尔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下去。
毕竟是主大陆，还是海底，就算有钩吻的法术，也太危险了，还是下去看看吧。
很快，上面就只留下老神在在的钩吻和赫瓦尔了。
她们并没有交流的意思，各自打开手环刷刷，也不看别的，就看看自己的历史。
钩吻眼前一溜骂她的论文一字排开，表情倒是无比淡然。
*
“那么问题来了，源血这种东西一般放在哪里呢？”